一個農村刁民的逆天人生。衣衫襤褸的老人蹲坐在破敗房子前的白樺木墩子上,喝一口自制的燒酒,抽一口極烈的青蛤蟆旱煙,瞇起眼睛,望著即將落入長白山脈的夕陽,朝身旁一個約莫六七歲、正陪著一黑一白兩頭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說道:“浮生,最讓東北虎忌憚的畜生,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,也不是600斤的野豬王,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。”許多年後,老人躺進了一座不起眼的墳包,那個沒被大雪天刮煙炮凍死、沒被張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終於走出大山,來到城市,像一條進了山的瘋狗,咬過跪過低頭過,所以榮耀。其爺如老龜,死於無名。其兄如饑鷹,搏擊北方。其父如瘦虎,東臨碣石。那綽號陳二狗的他,通過自己的雙手,經歷了人生高低起伏困難挑戰,結實了一幫有趣的妖孽黨最終幫他達到人生最高點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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